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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1/2)

“酒...酒!”

桌上的碗盘统统被他扫下桌去,景啟醉的厉害,几次撑着桌子都没能站起身来,他歪在软垫上醉醺醺的嚷着要酒,男郎女郎围在他身边温言安慰,一向体贴温柔的将军大人醉酒后却同孩子般任性,什么也听不进去,躺在地下撒泼,将小几一脚踹倒。

“将军,别闹了,酒马上就来了——啊!”

女郎的衣袖被人用力一扯,跌倒在那浓烈的酒气中,景啟抱着人不撒手,下巴蹭在女郎脖颈上,女郎早已钦慕将军,根本不可能反抗,不但任由他抱,还故意松了领子,露出了胸口的雪白,将军醉歪了身,枕在女郎身上,那柔软无比受用。

女郎嘤咛一声,身子越发软了,她躺在将军怀里,在他耳边魅着声音道“将军,今晚让奴家伺候您好吗?”

景啟醉晃了眼,根本看不清怀中人是谁,只晓得这身子香软,声音也好听,他抱着人,醉着嗯了一声,女郎得意一笑,周围人纷纷知趣的散了,女郎主动扯开腰带,任由外衫滑落肩头。

“将军,奴家”

女郎话未说完将军突然抽身离开,她微微一怔,抬眸看去,只见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个人,那人拎小鸡似的拎着将军,阴冷的目光透过面纱落在了女郎身上。

“你....你是何人?”女郎壮着胆子对跳窗而来的人道“你可知你手中拎的是谁,他可是威震天下的战神,你怎可对他无礼!快快放下人离开,不然待他酒醒,你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景啟的衣领本就是松垮的,这会子被人拽着后衣领猛地一拉,胸前大开,露出了麦色的健壮,女郎瞄了一眼,与此同时佩剑出窍,锋利的寒刃架在了脖子上。

女郎动也不敢动,一双美眸睁的溜圆,瞳孔之中满是惊恐“饶命...奴家知错...再也不敢了....”

寒刃微微一横,贴在了她脖颈上,刀上的冰冷激的女郎一哆嗦,男人看着她脖上的吻痕,冷然道“他碰了你?”

“没有!”女郎声音因惊恐而变的尖锐,极力的为自己争辩“我与将军只有一面之缘,他不曾碰过我,我也不曾勾引过他。我...我只是路过,见他醉倒在地好生可怜,过来扶他一下而已。”

风涌进屋内,女郎觉得有些冷,一摸胳膊才发现自己外衫早已不知滑落何处,她穿着个双鱼戏莲的大红肚兜与男子面对面半晌。

男人目光下移,似乎也发现了她过分的清凉,风中裹挟着碎雪,落在女郎身上,冻得她瑟瑟发抖,她面不改色的抱着胳膊,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自小火气大,穿多了热。”

佩剑回鞘,帷帽下传来一声阴冷“滚!”

女郎从未听过比这一声滚还要动听的话了,她连外衫都顾不得捡,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外跑,头也不回,跑的迅速利落,丝毫不想着,她的恩客,那位大将军落到男人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冷.....”

景啟胸前敞着,经不住这北风的寒意,男人嫌他吵,将人随手往榻上一扔,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男子一愣,这才发现那榻还未铺厚被,上面全是实打实的硬木板,景啟这一摔摔得不轻,蜷缩着嗡声喊疼。

男人要去关窗,但衣袖却被人死死拉住,将军醉了,醉的两眼恍惚,强行拉着人上了榻,将军翻身压了过去,将那双手按过头顶,霸道的不许人动。

“可人,你终于回来了.这帷帽好..衬得你...俊俏....”

景啟摩挲着面纱,忽的轻咦一声“这帷帽不是我送你的那个,料子不错,哪里得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景啟似乎也没想着让他回答,长指隔着面纱落在唇上,小心翼翼的描绘着唇形,景啟隔着面纱看人,目光醉了也痴了,他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对男人说“你说不离开我好不好?”

面纱下的人没有动静,景啟耐着性子温柔的劝他“那你答应跟我回家好不好?”

还是没人说话,整个屋子里死一样的安静,就连嚣张的北风都不敢进来,绕过窗扇涌入了夜色,景啟难得的有耐心,一遍遍的引导蛊惑男人,但不管他说什么,男人就是不开口,一双眸冷着砭骨,隔十层面纱都盖不掉目光中的寒意。

“你怎么不说话?怎么就不说话!”景啟耐性磨得精光,剩下的是无法控制的咆哮“你答应啊!答应我啊!”

他拽着那人衣领,面目逐渐变得凶恶“你怎么就这么犟!我知道我错了,那些个错,那些个罪,我都认!我也知道我对不住大哥,对不住恪尊,对不住红格尔,是我亲手毁了那谪仙般的人,是我杀了慈母和贤妻,更是我亲手断送了咱们兄弟情谊,这些我没不认,我没有不认!”

泪水滴落面纱,将那软纱打湿,泪中的温热烫伤了男人的冷漠。

景啟抱着人,隔着面纱轻蹭那冰冷的脖颈,他在男人耳边轻声道“我也是个不得好死的,阿箕,你耐着性子看吧!报应早晚会来,阿箕,你留下,就留在我身边,看我遭万人唾弃,看着我尸骨无存,挫骨扬灰的下场会让你痛快的,你若是走了,怕是就瞧不见我的下场了。”

景啟蹭着他的脖颈,在耳垂轻吻,他蛊惑似的轻声说话,说一句便亲一下,似乎只要他够谦卑恳诚,怀中人便不会弃他不顾,这样的卑微无助甚是可怜,一点也瞧不出哪儿里有大将军的风范。

“别再离开我了,求你了,十三年的梦魇,也该醒了.......”

景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松开男人的手,他从袖中的长鞭塞到男人手中,讨好似的对他说“阿箕,你不是向来喜欢打我出气吗?我这次不躲也不跑了,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打都行,要是你觉得鞭子不解气,我这里还有一把匕首,你捅我吧!只要你愿意回来,捅多少刀都行!”

景啟解了腰带,把外衫扔下来榻,他将匕首交于那双冰冷,亲手持起那双手,将尖刀对准自己胸口“阿箕,我向你保证我不躲也不逃,只要你能消气,怎么对我都成。”

帷帽下目光变得有些微妙,他看着烛光下的人,喉咙忍不住滚动着“不悔?”

十三年了,南箕终于肯同他说话了,景啟激动的直点头,这些年南箕也曾来梦里看他,但每次来都只是为了打他一顿,看向他的目光也都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憎恶,南箕在梦里打他,唾弃他,但从来不与他说话,似乎只要开口就会脏了自己似的。

“不悔!”景啟忙不迭的说“只要你能消气,我做什么都愿意!”

帷帽下的人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景啟见了甚是开心“阿箕,你是在笑吗?你不生气了吗?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不!”

匕首被人扔了出去,景啟毫无预防下被人翻身压了过去,在他懵然的目光中,男人用长鞭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软纱垂落在他胸口,帷帽下的人沉着声音说“我还在生气。”

景啟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要捆自己,忙道“那你打我,打到你消气为止,我不逃,也不躲,多少我都受了。”

帷帽轻轻晃着,垂在胸口的软纱随着晃动瘙的景啟有些痒,男人看着他,目光除了冷漠还掺杂了别的东西,一些让景啟说不上来,又觉得危险的东西。

男人沉声说“打骂只对孩童有用,对你,我另有决定。”

景啟醉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散的,他在摇曳的烛光中看到了阿箕,今晚的阿箕与这十三年里入梦的阿箕有些不同,这个阿箕美的惊人,也俊的危险,目光深沉的让人看不出所思所想。

这个与以往不同的阿箕让他好奇痴迷,他盯着人看,呆呆的神情惹得阿箕低声一笑,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阿箕开心,他也开心。

屋内有些热,他的阿箕出了汗,他想伸手帮阿箕擦汗,但长鞭绑住了他的手,他挣脱不开,只能看着那汗珠滑落,将阿箕脖颈打湿。

他在无能中感到自责,他没能帮到阿箕,唯一的安慰是阿箕热,他也热,阿箕痛苦他也痛苦,阿箕的七情六欲,开心不快他能感同身受。

“阿箕...”他隔着朦胧水雾看阿箕,有些艰难的说话“现在的你...开心吗?”

“开心。”阿箕声音有些低沉,他帮景啟擦了额间汗,在他耳边几近喃喃的说“若你再放松些,我便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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