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浓啊!我和你师方克勤,相交莫逆,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老夫临别之际,有些话要叮嘱与你。”
郑长生看了一眼老朱,老朱微微的点点头。
“长者教诲,晚辈洗耳恭听!”
郑长生躬身施礼,一副聆听教诲的架势。
刘伯温长长的喘了几口气,才开口:“你天生聪慧,幼年时就已经能够,幼年时就已经能够理解你郑家先人的智慧。
如果不是你老师方克勤事先声明的话,你郑家祖祖早都已经查个三代以上了。
可是自从你老师,方克勤说了你的情况以后,我和陛下就已经派人查了你的底细了。
雨浓,你的所有的展现在陛下面前的,都是最纯真的状态。
以后,你所有的重用都是我跟陛下商谈的。
所以,你所有的都不要多考虑。
孩子,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和皇上给你安排的。
不,还有,你老师方克勤,如果不是他的话,老夫不会把你放在心上。
从你一开始踏入朝堂起,我一直把你凡在心上。
包括你一直以来动作。
从第一次你跟克勤老弟说,你的压水泵的事情,然后,克勤老弟就跟我说了。
是我让克勤老弟,把你推荐给皇上的。
后来你的一系列措施,都是秉持你郑家先人的智慧,我也没说什么。
其实你知道你郑家先人的大智慧和我刘家的智慧,有颇多重合之处。
这也是你一直顺风顺水,一往无前的秉持之一。
皇上或许可以理解,我当年的理论,我当年的报复,都是和皇上说明白的哦。
我的思想理念跟你郑家先人的理念殊途同归。
都是以百姓苍生为己念,都是以天下万民为己任。”
额,靠,郑长生真的想不明白了,刘伯温竟然是和自己的理念是一样的。
难道说是刘伯温也是穿越过去的人吗?
这郑长生想不明白,这或许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按照常理来说是不能可能的,郑长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刘伯温是和自己是一个时代穿越过来的人。
可是,为什么刘伯温要这么说,而且还是说的言之凿凿的,好像托孤似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自己了。
这一点是行不通的地方。、
但是刘伯温可是确确实实的这么说了,这让郑长生心里可是犯了嘀咕的。
郑长生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可是刘伯温作为一个当代的人物,你这么跟老子说话,这是不是懂的一些天机啊?
如果说以前,郑长生看野史或者听传说,都说刘伯温是神机妙算,说他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这郑长生还有点相信。
但是你让现在的郑长生来相信这个事情,这明显有点扯淡。
别的不说,这当着群臣,君臣所表现出来的印象,这明显就是两个不同的印象。
所有的朝臣都知道,皇上和御史台的左督御史刘伯温,两人之间是不对付的。
这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可是现在看来,这明显就是一个谎言。
如果能够从现在的刘伯温和朱元璋之间看出破绽来的话,那真是见了鬼了。
现在两个人,比一个人都要亲,亲的都是一个人了。
因为现在郑长生在现场,刘伯温和朱元璋都在现场,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帘之中。
这要是在看不出两个人之间有鬼的话,那就真的见鬼了。
人,一个心思,一个表情,你就是有再多的心思再多的想法,那总得在脸上有所表示的。
郑长生记得有一个社会学家的言论说明,任何人之间有三种距离,一个是很平常的社交距离,一个是熟人或者朋友之间的距离,另外一个就是亲密人之间的距离。
怎么说的呢,说是社交距离,在相应的空间内,保持在三米以内的距离;要是朋友的距离就会保持在一个了相对认可的距离,也就是两米之内;可是熟悉的人,或者亲近的人,相信的人,那就没有距离的分界线了。
一米以内,或者更近。
包括后世人,你要是跟人家拍照的话,你下意思的保持跟拍照的对象的距离的话,这说明你跟这个人不亲密或者不熟悉,这是一个正常人得思维模式。
但是你有意无意的话跟拍照对象保持一定的亲密距离的话,这都说明你对这个人有好感,或者你对这个人有亲近感。
因为你不保持一个正常人的正常的亲密接触范围。
如果说以前,郑长生看野史或者听传说,都说刘伯温是神机妙算,说他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这郑长生还有点相信。
但是你让现在的郑长生来相信这个事情,这明显有点扯淡。
因为,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拍照的这个事情存在。
可是两个人之间,很明显的距离,已经很明显的超过了,两个正常的人所应该保持的距离。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和老朱能够保持距离的人,掰着手指头也能够想明白有几个人。
况且,这是皇上,这是一国之君的名誉。
给你一个请一国之君的机会,可是你没把握住,但是后来你在后悔,那一切都是虚幻的,都是他娘的假的。
就算是你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啊。
可是,现在这个机会,郑长生把握的比较好。
你现在老朱是一个人,单独出来的。
跟随的小太监都是自己可以搞定的人,但是郑长生可不敢这么干。
要说,他有点私心的话或许或有,可是真的让他欺君的话,他还真的是没有这个胆量。
你就是现在给他十个,八个胆量,哪怕是一百个胆量,他也不一定敢问这个事情,你现在就是个他鼓足了力气,让他现在忽悠老朱的话,他也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可是,如果一个人,把所有的君臣父子观念,把所有的阶级分成观念抛弃的话,那一起还真的不好说了。
因为,现在的郑长生,就是这么以为的。
老朱或许看在刘伯温将死的情分上,一切都以刘伯温的话为主,不管他是现在是认真的也好,敷衍的也罢,可是为君者,他做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真的是这样的吗?这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