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依言简意赅,直接明了道:”三夫人为夺得大夫人的位置,杀害二夫人嫁祸给静夫人。”
”静夫人?”杨寒和叶涛一脸诧异,宁荟在一旁解释道:”静夫人就是大夫人。”
叶涛点了点头,”我们这儿看到一个传说。”
”传说?”
赵依和宁荟亦是来了兴趣,都向叶涛投去好奇求知的目光。
”这是个可怕的传说,令人『毛骨悚然,它有一个特别的名字,篪符传说。”
”篪符传说?”
”篪符一现,血流成河。”
赵依闻言便浅笑道:”倒像是唬人的诅咒。”
叶涛:”何以见得?”
”一人且血溅三尺,我从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这么残忍的人。”
她见过,见过遍野的尸体,漫天的火光,只是已经忘了,不料叶涛道:”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
”那不如这样,子规楼里那位先生虽然说话纷杂,但的确是才学渊博,见多识广,或许我们可以向他请教几个问题。”
叶涛立即点头,”那明日我们再去一趟子规楼。”
翌日,清晨河岸里聚了许多人,一片闹哄哄不知在做什么。
直到后来有人嗓门粗的大喊了几句”死人了,死人了!”
四人来到河边一看,赵依和宁荟蓦地煞白了脸『色,怎么是他——说先生!
他说的不一定有机会回答,真的就那么巧合吗?
赵依黯然神伤,他走得还算安详,静悄悄的,什么也没留下。
流言很快传来,二夫人丧事未办,陆时冥已然忙得焦头烂额。
这会,又有几个手下过来叨念,才支走了他们,听说叶涛和杨寒来了。
陆时冥眉头一舒,见!
依旧是花园里,彼时一片冷静,只是多了三个女人,赵依宁荟还有一位夫人。
赵依试探『性地问道:”城主,坊间的谣言你可有所耳闻?”
陆时冥点了点头,赵依问”那,静夫人可有所表示?”
城主顿住,竟然不知道怎么个说法,结巴了片刻才张口道:”静女……她,我也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
他肯定也很着急,杨寒也就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浣夫人的死,静夫人是最可疑的人。”
陆时冥一听浑身不自觉地一颤,连连摇头,”不可能的,少侠,静女平时虽是与浣儿交往颇少,可她的『性子我了解,她温婉贤淑,绝对不会动杀人的念头。”
顿了片刻,看向一旁的三夫人芸儿,
底气不足道:”何况,静女想动手,也不必等到现在。”
芸夫人悲痛道:”城主,虽然我也不愿意怀疑姐姐,可是发生了这样的的事情,现在街坊四邻众说纷纭,有指责姐姐最毒『妇人心,听说也有谴责妾身的,姐姐到现在还我行我素,对这些流言蜚语置之不理,不予回顾,反倒让人说着姐姐畏罪,不敢见人。”
陆时冥被芸夫人一番啼哭加说教,竟也觉得静夫人的确该从芳华殿里走出来了。”是啊,可静女她,她不愿出芳华殿,本城又该如何,我不能『逼迫她。”
宁荟忽然道:”陆城主,静夫人善舞,对舞蹈可痴『迷?”
不知她问这是何意,却也勾起了陆时冥的回忆,”怎是一个『迷字可以明说的,她沉醉于自己的梦里,一个她可以永不停止的翩翩起舞的梦里。”
宁荟心下一喜,”那便让人道一句,琉云城宁荟想讨教静夫人鼓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