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居然也有一起出生入死地兄弟,为你感到高兴罢了!”喻子清虽然有些酸,但由衷地替祁珩感到开心。原来愿意为他挡刀挡箭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他高兴得吹起来口哨,毕竟真情流露,祁珩也看出来他是真的替自己高兴。
“你不休息吗?”祁珩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虽然还有一截,但是自己要是再不把母亲的东西带回去,回家恐怕就要挨打了!祁墨的脾性完全就是跟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啊,为什么要休息,我本来就是装的!”喻子清说得理直气壮地,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祁珩一时语塞,他笑着点点头,“你自己穿鞋吧,我去外面等你!”
喻子清见祁珩出去,嗦嗦两下从床下跳下来,立马把鞋穿好,又从衣阁底下把当年喻储溪送给自己的匕首拿了出来,“这么酷炫的匕首,就要送人了,我还没用过一次呢!”
他有些肉疼的摸摸刀鞘,“我的乖乖,希望小祁墨对你好一些!”拿好匕首之后他正要往外跑便看见了那束干花,“假风信,你看小爷对你多好,这么多年一直把你带在身边……”
“喻子清,别磨蹭了,沈念还在等着!”喻子清还想跟那束干花唠嗑两句,被祁珩的声音吓得立马滚出了房间,手忙脚乱地关好房门之后跑到祁珩身边,“走吧!”
二人再回到染萃坊时杜蘅和沈念被坊里的四个女的给赶了出来。
沈念正绘声绘色地给杜蘅讲这几年自己一直跟在祁珩身后披荆斩棘鲜衣怒马的英雄事迹,杜蘅听得津津有味,沈念讲得津津有味,二人一时之间都没发现祁珩和喻子清回来了。
祁珩指指沈念,靠近喻子清,低下头,贴近喻子清耳朵,轻声说道:“沈念记错了,那年他和我去巡山,我被蛇咬是因为他把蛇甩到了我脚上,我没来得及把它挑开,并不是我踩到了蛇身上!”
喻子清耳朵被祁珩呼出地热气弄得痒痒的,又听到祁珩无情揭穿沈念的谎言,不小心笑了出来。
“啊,小王爷,少将军你们什么时候来了!”沈念和杜蘅听到喻子清的笑声齐齐回头,沈念把一跃而起地杜蘅又按回了地上,自己一个人跑了过去。
“沈念你刚刚说什么呢?”喻子清戳戳沈念的肩膀,在祁珩凌厉如刀锋的眼神里讪讪地缩回了手,“这八字还没一撇就管我这么严,妻管严啊!”
喻子清的声音并不大,但祁珩和沈念却全都听了进去。沈念立马转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祁珩则是皱起了眉头,“喻子清,你是妻,我才是夫。”
“怎么会,祁叔叔都说了,是把你指给我做媳妇,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随意更改!”喻子清觉得自己需要据理力争,不能就这么诚服于祁珩底下。
沈念立马掉头走到杜蘅旁边坐下 他觉得自己需要缓冲一下。虽然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小王爷和少将军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毕竟两个男子相亲相爱的场面自己在军中不是没见过,但这万年冰山脸没对一件东西有过很大的关注的少将军居然对这小王爷这么……啧,占有欲特强,对了,还有一件东西,那块纂刻着凤凰的玉佩,少将军无论如何也要带着的东西。
“述卿,明日午巳时,我有事跟你说,我们在明月阁见一面吧!”祁珩摸摸喻子清鼓起的腮帮子宠溺的笑了笑,喻子清快要醉死在祁珩的笑容之中了,他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蓝衣姐,我先走了,麻烦你了!”祁珩同蓝衣告了别,带着沈念离开了染萃坊,沈念临走时朝杜蘅喊道:“杜蘅,别待在你们小王爷身边了,随我去军营吧,那里才是男子真正该待的地方!”
喻子清闻言瞪了一眼沈念,“沈念,你要点脸啊!当着我的面背地里却要蛊惑我的人跟你离开,小心我报官!”
杜蘅以为喻子清真要报官,飞快抱住喻子清:“小王爷,沈念开玩笑的,我哪都不去,小王爷去哪我去哪!”
“杜蘅,撒开,小心少将军削你啊!”沈念远远地喊道,祁珩闻言站住脚转身,在接触到祁珩眼神的下一秒,杜蘅惜命地放开了抱住喻子清的手,站到一米开外的地方向喻子清做着保证。
“沈念,快滚,下次再见到你,我替你们少将军削你!”喻子清笑骂道。
“走吧,再不回去母亲又要说我一顿了!”祁珩叫上还欲说什么的沈念,二人齐步朝祁府的方向走去。
“杜蘅,墨白墨菲呢?”喻子清几人在染萃坊门口折腾了这么久,却也不见墨白墨菲和红衣出来捣乱,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们啊,在里面呢!”蓝衣指指里面的隔间,“红衣正巧学了一套梅花妆,正巧没人给她练手,墨白墨菲两位姑娘打了头阵,正比红衣拿来练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