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绎被这动静弄的苦笑不得,向榭硫靠去,榭硫立马向床沿那角移动身体,储绎抓住榭硫的脖颈,“别动。”
榭硫还在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储绎索性钻进被子里,黑夜掩盖了一切动作,只留下榭硫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榭硫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被储绎禁锢着腰身无法动弹,“可以了。我要……”话没说完,就释放在储绎的嘴里,他听见身下传来的吞咽声,榭硫抬起手覆在眼帘上,胸腔里面无声的滚动。
储绎钻出被窝,马不停地的和榭硫接了个吻,
一吻过后,储绎笑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榭硫几乎是同时说道,“是我过分了。”
储绎脸色轻微的变了变,他刚准备跟小榭硫亲密接触时,小榭硫疲软着不肯站起来,储绎劳心劳力的伺候它变大变硬再在口中洋洋得意的倾泻,榭硫其实根本没有□□的心思。
储绎侧着身体抱紧了榭硫,闭眼就可以细细感受到那种肌肤相贴的触感,他眨着眼睛,“一下说我放肆,一下又说你自己过分,阿硫,你,我瞧着你这反应,就跟刚和老公闹了矛盾的小媳妇,等老公哄了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理取闹,原来你也会使小性子呢。”
榭硫也面向储绎侧过身体,盯着储绎的眉眼说,“也许是,我以为我拥有你的原因吧。”他说的很慢,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黑暗中明明看不清储绎的眉眼,榭硫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储绎,又不满足的伸出右手描摹着储绎脸庞的轮廓,眉目的形状,以及这个人眼中该是由怎样的冷漠残酷组成的深渊。
这是一处深渊。
可是储绎扒拉着榭硫一双不沾阳春水的手放在嘴角细细密密的亲吻,“不是也许,是肯定。”
“嗯?”榭硫语气轻轻上扬。
“阿硫,我很确信,你属于我。”储绎放下榭硫的手,重新环抱着这人。
“但愿吧。”榭硫说了后就闭上了眼睛,无数的话堆叠在喉咙里,刚要说出脑袋里就翻天覆地的搅动着,这种莫名的痛楚阻挠着他说出一系列非理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