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多了不好。”
榭硫尝了一口,果然和他自己弄的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他立马热泪盈眶,“储绎,你真是居家好男人。”
储绎白了榭硫一眼,又往厨房里钻。
“你还要干什么?”榭硫问。
“我温一杯牛奶,等下你暖下胃。”储绎头也不回的说。
吃饱了喝足了,榭硫乐哉乐哉的想要泡个澡,临脚踏进浴室前还被储绎拉着接了个吻。他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储绎躺在大床里,盖好被子躺在床里边,榭硫啧啧的叹了几声,钻进被子里,往储绎身上摸了一把,光滑的,是储绎的裸体。
榭硫心想可以来一发,哪知储绎闭着眼淡定的说,“睡吧。”
榭硫不干了,骑到储绎身上,“今天我来。”
“现在都凌晨四点了,你确定?”储绎睁开眼来。
“废话那么多,你躺着就好。”榭硫精神亢奋,脸上的表情是跃跃欲试的,储绎就由着他胡来了。
结束后,榭硫体贴的问,“要不要我给你清洗下。”
储绎伸长手,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取出几张纸,擦大腿上残留的液体,刚刚榭硫没有他射到身体里,他擦干净后,侧过身来将榭硫搂到怀里,“不用。”
榭硫有点讶异,储绎在性事上一向特别积极,显得今天很反常,他问道,“你不想要?”
储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榭硫身上游走,“要是我再来的话,今天你就别想睡了。”
榭硫埋在储绎肩膀的脸没有动,他眸色深了几分,“储绎,榭云抒的股份在楚资名下,你想怎么动用就怎么动用。”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储绎语气加重,“你的部分呢?”
“送给你了,就当我给你的包养费。”榭硫一说完,就被储绎捏住胸前的乳/头揉捏,他吃痛道,“本来就应该是你的。”
这话一出,围绕在两人之间的甜蜜气氛尽数消散,显示出本来的面目,他们不过是双双合作,胜利的果实却只有储绎一个人享有,储绎没有追根刨地的问,因为有些事情,背后盘枝错节的链条太多。
储绎嘻皮笑脸道,“那你不躲着我了,榭硫,我们同居吧。”
“我这里,你哪次不是来去自如,跟同居有什么差别。”
“那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在一起。”储绎一字一句的郑重的说出口。
榭硫身体僵硬了下,“可以,但你不要干涉我,我也不会干涉你。”有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会舞文弄墨也耍得了刀枪的情人他没必要拒绝。虽然榭硫原想的,以后做个炮友就差不多得了,可想想那样,便宜的是储绎,他们相处的时候,榭硫倾向于想有个知情知趣的打发寂寞,储绎就干脆了,凡是见面必须搞几发。
达成一致后,两人就愉快的度过一段快活的日子,榭城都知道榭家少爷有了新欢,以前媒体用玉子金童形容榭硫和榭云抒,现在媒体开始用豪门骄子与神秘霸总形容榭硫和储绎了,两人出席各种场合,引发的轰动更为剧烈。
都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主儿,榭硫保持一贯的冷傲,储绎由原本的风流薄幸转为眼光只为一人停留,何况他们的事,被媒体稍加渲染,就成了储绎不顾生死去救榭硫,榭硫这个受了情伤的男子哪能过英雄关?被储绎拿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榭老爷私下找榭硫,骂他胡闹,气得胡子都立起来了,可榭硫翅膀早就硬了,他不再是十八岁被榭家发现跟榭云抒有私情时,内心惊慌失措,甚至在榭云抒闹自杀后,跪在榭家祠堂前一夜后就此和榭家决裂,单枪匹马跑到外面创立家业,反倒逢年过节时榭云抒会回榭家,后来在榭云抒的调和下,榭硫才和家里修复了关系。
如今想来也唏嘘,榭硫生在榭家,养在榭家,他不会再闹出什么为了情人而不顾家人的笑话,却也不会活成榭家的傀儡,榭硫淡定的喝着茶,仍由榭老爷拉长了脸教训了一通,心里盘划着等下回家带着储绎过几天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