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是谁弄的。”储绎偏过头来跟榭硫交换了一个甜蜜的亲吻,“你先出去,马上好了,我盛给你。”
“不想,就这样弄,我又不妨碍你。”榭硫声音里难得带上一点视宠而骄的意味,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他们在国外生活的一则片段。
有一次,储绎的朋友拜访他所在的公寓,储绎叫他罗斯,他也客随主便,这位朋友格外自来熟,一番交谈下来倒是投机,恰好他们都对赛车感兴趣,相谈甚欢,天色晚了,榭硫便指使屋子的主人去做饭,罗斯面如菜色,提议道出去吃地摊儿。
榭硫摆了摆手,不用,他对食物很挑剔,总嫌外面的食物不卫生。
结果等到储绎做好饭菜后,榭硫恍然大悟为啥罗斯面色那么难看了,焦的焦,糊的糊,罗斯眼泪汪汪,储绎朝他摊开手,看吧,他只得把饭菜到了,三人迎着寒风出去,外面的店差不多都打烊了,他们沿着巷道,找了条小吃街吃了顿烧烤。
送走罗斯后,榭硫朝储绎咬耳朵,“你是不是看不惯罗斯,专门整他,我看你水平不止那样。”
储绎搂着榭硫往公寓的方向散步,“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俩身高相差无几,榭硫讨厌这种被储绎罩在怀里的感觉,“说不说随你。”从储绎的怀里挣脱开来,朝前面大步走去,风衣被冷风吹得簌簌作响。
储绎追上来,牵起榭硫的手,“假话就是我吃味了,你跟我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说的多,实话就是虽然我对我厨艺有信心,但我只要想到是给别人做饭,我的心情就特别不愉快,不愉快了自然弄不好,当然,这个别人不包括你。”
榭硫忍俊不禁,“你挺会哄人啊。”
“我这是哄你吗?我这是真心所想,榭硫,你说我咋这么稀罕你,每天只要跟你待在一起,我就觉得干劲十足。”储绎将榭硫压在正好在他们前侧的榕树下,“来,啵一个。”
“不要,一股胡椒味。”
“来嘛。”
夜晚的路灯发出暖黄的光芒,照在他们身上,有一半被榕树粗大的树冠遮挡在阴影里。他们在异国他乡相识,储绎几乎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强硬的闯入他的生活。
榭硫习惯这人的气息、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甚至他自以为了解储绎为何到他身边来,他时刻都保持着清醒。
如今回想起这些细节,榭硫内心有一些松动,不问因果,至少,他是储绎的独一无二。
榭硫扯掉储绎身上的围裙,双手探进储绎的后背,他摸着储绎背上留下的伤痕,储绎调转两人的位置,将榭硫压在灶台边,低着头看他,“大清早的,想玩厨房play。”储绎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榭硫就一颗一颗的去解储绎胸前的扣子,露出储绎漂亮的锁骨,张开嘴去咬那纹身。
“轻点。”储绎皱眉。
榭硫满意的看着纹身处留下的丝丝血迹,抬起头来看储绎,储绎才发现榭硫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他含住榭硫的嘴唇,用力一吮,身下就受到了榭硫的偷袭,刚撑起的**受痛疲软下去。
“我饿了。”榭硫冷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出了厨房,储绎暗骂一声。
用了早餐,储绎将榭硫拽进卧室里,榭硫哇哇乱叫,“你这是白日宣淫。”储绎嘭的一声关了房门,“昨天我看你累了,没舍得尽兴,谁叫你又来勾引我。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只要乖乖躺下就好。”
榭硫欲哭无泪,他这是玩火自焚呢,不甘心的做垂死挣扎道,“要不我竖个鸟,其他的你随意。”
储绎脸上三条黑线。
榭硫撇了撇嘴,“又不是没有过。”储绎的□□特别强,他们每次腻在一起,免不了滚床单,榭硫最开始被储绎逼迫的有阴影,他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肯屈居在储绎身下,就算储绎勉为其难的献出菊花,榭硫也只是颇为遗憾的说道,你就不是喜欢的那款型。
榭硫喜欢柔软的,美丽的,高洁的,能够激起他保护欲的男孩子,可以以年少的榭云抒为参考。
哪知储绎霸气道,“你只用竖个鸟就好。其他的我来。”慢慢的榭硫也开始发觉出储绎身上还是可以开发的,管它上位还是下位,过程还是舒服的,由此他们走向了生命的大和谐。
今天储绎十分强势,却是要将昨天未完的补了,榭硫半推半就,朗朗白日里,和储绎行那鱼水之欢去了,储绎激动的将他折成各种形状,榭硫苦中作乐的想,就当是练瑜伽,有个免费教练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