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子,你再扯,等下榭哥要削你哦。”李少说道
“削什么,鹰子这说的是大实话,我可是听说了,有人不顾生命冲到火海里,那熊熊的大火燃烧着他的身躯,他为了他心爱的姑娘,啊呸,男人,就那样义无反顾的冲进了火海里。”
榭硫一脚踹向另一张沙发,“没文化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你妈咋生了你这么个玩意,还不快赶去回炉重造。”沙发上盘坐着个一个扎着小辫的男人,袒胸露乳的,辣眼睛,榭硫又伸长了脚往那人身上踹一脚。
“哎哟,榭少这害羞了。”夏鹰去让侍者准备了酒水过来,递给榭硫一瓶伏特加。
“害羞你个球。”榭硫翻了个白眼,“杯子呢,我就这样喝。”
“要杯子干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夏鹰将酒扔在榭硫怀里。
“鹰儿,你这还差点意思,自古以来,品美酒得对着美人。”沙发上的辫子男爬起来,“来,来,我给我们榭少开酒。祥儿,去找几个上得面儿的货色让哥几个瞧瞧。”
“瞧屁,不想待的话就滚。”
“好了,你俩别吵了,说点其他的,你们在部队里总发生了几件趣事,说来我听听。”榭硫揉了揉太阳穴道。
“有啥有趣的,反正也比不上榭少的艳情,这清纯的,火辣的,都一个个往你这钻,我们在部队里,连个雌性动物都找不着,就算我屈服了,和男人打一炮也可以有,都没个长的人模人样的男的,出来看见榭少你,怪不得我都这样精神亢奋。”
小辫儿男一兜的倒苦水,听得榭硫不动神色朝夏鹰的方向移了下位置。
“你这假辫儿舞来舞去,能扔了吗?再说,看夏鹰长的这么水嫩,你俩没凑合下,反正这样肥水也不留外人田。”
“你们说啥又扯到我身上了,榭硫,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说你这种人啊,放在古代,是要做蓝颜祸水的 ,一个为了你要死过现在要你死了,一个为了要你活都不怕自己死了现在跟条毒蛇似的缠上你,就是我们这笔直笔直的小弟,看见你也想做牡丹花下花。”夏鹰揪下小辫儿男的小辫儿,露出一颗冒着青茬的寸头。
“夏鹰,我今天不把你办了,我看你是要飞到天上去。”
“来,我就在这等着你。”夏鹰激动的脱下外套,里面就套了个背心。
榭硫瞧见他们越玩越疯,“我说你咋变成这样了,以前只知道跟在我背后留鼻涕,看到了女的还脸红。”
“那是祥儿好不好。”
“这哪是我。”
疯到后半夜,一群人东倒西歪的,榭硫喊人把他们送了回去,夏鹰扒着他车门非要上去,榭硫拗不过他,只得司机把这位少爷拖到车里。
“阿硫,你以后可咋办啊,我妹她是瞧不上你了,可偏偏我妹看中的未婚夫相中你了,你说要不我俩凑合过得了。”夏鹰软在车座上说道,一双手还不安分的对着榭硫上下其手。
榭硫打掉夏鹰不知规矩的野爪子,“你在乱动,我让德叔把你扔下去了。”
“好好,我不动,我们这是去哪?”
“水榭。”
夏鹰惊的跳起来,磕到了车顶盖上,酒也行了,“你还住在水榭,走,走,哥们今天带你去开房。”
“要开自己开,我回去了,大晚上了,我还睡个好觉。”榭硫偏过身不想看这二逼。
夏鹰侧目:“水榭,能住人?”
“不想住就快点滚,里面又没烧死人,修下就可以了,好歹也是我赚的第一桶金买的房。”
“那去吧,说实话,我还没去过你那,是不是在里面藏着个小美人,等着我俩去玩3P。”
“你再说话,我今天得找刘姨,把你这嘴给缝起来,她那针线活儿,做的可细密了。”榭硫忍无可忍道。
“好,好,我睡了,到了地叫我,不介意让你公主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