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烨的心猛地抽紧，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仅仅十日，她又要赶他走了。

他木讷地说道：“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好，又惹你生气了。”

苏小玉一听立马火了，“你何必如此虚伪！”

“我怎么虚伪了？你告诉我——”慕天烨突然发疯般地攥住她的手腕质问道。

他双目猩红，情绪激动，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憋屈和苦闷尽数发泄出来，“你欺骗我！把我当替身！又一次次抛弃我！对我呼之即来喝之即去！我在你眼里只是个玩物吗？？！”

苏小玉被他那骇人的眼神吓的呆住了，半晌才低声道：“我没有骗你，也没有把你当替身。”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慕天烨语气冷然，带着嘲讽，“你大概不知道，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在睡梦中都在喊‘谢彧’的名字……”

苏小玉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她真的不知道，她竟然在睡梦中叫过“谢彧”的名字。

她初来这里时，确实对谢彧念念不忘，但是跟他在一起后，她就很少想起谢彧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跟谢彧长的太像，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错了？

所以，他那时候作妖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谢彧？

所以，那日在落云峰，在他看清顾尘的脸，又听到她那声“谢彧”时，就认定了她将他当作了替身。

所以，他不来跟她解释周盈盈的事，是因为他觉得她根本没有真心爱过他。

如今，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苏小玉垂了眼眸，愧疚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慕天烨痛苦地偏过头去，“你有没有哪一刻真心喜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