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的心一跳，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被揭穿的羞耻感。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安已经暴露无遗，然而何雨柱的话，却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无法隐藏任何情绪。她的每一个微小反应，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的没错。”她终于沉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有一股无法掩饰的坚定，“我确实害怕，但我不能退缩。”

何雨柱笑了，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退缩？”他轻轻一笑，“你现在就已经退缩了。你以为你做了选择，但其实你没有。你所做的，只不过是让自己陷得更深而已。”

娄小娥紧抿着嘴唇，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她知道，何雨柱说的部分是对的。她选择答应帮他，是因为她没有其他选择。但她也知道，这一切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她并没有完全屈服，她依旧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那你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冷静地开口，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静，但内心的波动却依旧没有平息。

何雨柱缓缓转过身，目光再次定格在她的脸上，眼中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你真的准备好了？”他轻声问道，似乎是在审视她的每一个字眼。“如果你决定走这条路，就没有回头路。你只能前进，直到一切结束。”

娄小娥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仿佛是为了平复自己内心的焦虑。她知道，这条路已没有退路，但她同样也知道，这条路上，充满了诱惑与危险。而她已经走得太远，无法轻易回头。

“我准备好了。”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坚定地与何雨柱对视，“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何雨柱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阴森的光芒。“很好。”他低声说道，“接下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娄小娥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静静等待，期待着何雨柱接下来的话语。

“你去找秦淮如，和她谈一谈。”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们两个女人的关系，应该已经不差了，至少足够让她信任你。我需要你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信息，关于她和许大茂的事。”

娄小娥的脸色微微变化，心中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你要我去问她？”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这不是很危险吗？”

何雨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危险？你觉得，和我合作的事不危险吗？”他轻笑了一下，“这比起你所面临的其他选择，根本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