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架飞机中，有52架被击落，剩余的也大多受损严重。

护航的F-86战斗机损失更为惨重，24架中有19架被击落或重创，只有5架勉强逃回基地。

\"清除完毕，天空已净空。\"王威冷静地通报，\"准备返航。\"

十二架歼-6在完成任务后，整齐地编队返回，没有一架损失。

这场战斗如此一边倒，以至于龙国飞行员们一时都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确认一下，\"王威忍不住问道，\"我们真的没有一架战机被击落？\"

\"确认，全员安全。\"地面指挥中心回应，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当十二架歼-6安全降落在秘密机场时，整个基地沸腾了。

地勤人员、机械师、指挥官，所有人都涌向跑道，欢呼着迎接这些创造历史的飞行员。

飞行员们从驾驶舱爬出来时，每个人都面色苍白，手脚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肾上腺素褪去后的生理反应。

王威摘下头盔，露出被汗水浸透的面孔。

他试图摆出一个英雄般的微笑，却发现自己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我们...我们真的赢了？\"他问道，声音嘶哑，\"四十多架轰炸机，近二十架战斗机...全被我们击落了？\"

李明远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是的，你们创造了历史。这是龙国空军第一次大规模空战胜利。\"

王威深吸一口气，突然感到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李明远和几名地勤人员赶紧扶住他。

\"没事，这是正常反应，\"李明远安慰道，\"第一次实战，还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身体需要时间适应。\"

周围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很快就有人抬着一桶冰水过来，将王威从头浇到脚，庆祝他的首战告捷。

其他飞行员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引发一阵欢声笑语。

前线总指挥亲自到场，与每位飞行员握手，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后。

\"太棒了，同志们！\"他激动地说，

\"敌人以为掌握了战场主动权，结果被你们杀了个措手不及！这是一场彻底的胜利！\"

王威擦了擦脸上的水，尽管浑身发抖，却难掩兴奋：

\"歼-6的性能超出我们想象，长官。它比F-86快得多，火力也强得多，再加上pL-2导弹...说实话，这场战斗对我们来说并不艰难。\"

\"不艰难？\"前线总指挥笑道，\"你们可是刚刚创造了世界空战史上的奇迹！\"

\"秘密在于装备，长官。\"王威看向李明远，眼中满是敬佩，\"如果没有李总工和他的团队，我们今天不可能取得这样的胜利。\"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李明远。

前线总指挥走到李明远面前，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李总工，今天的胜利，有你一半功劳。我代表前线指挥部和所有战士，向你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李明远微微一笑，摆摆手：\"这是集体的功劳，我只是做了一点技术工作而已。真正的勇士是这些飞行员，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驾驶歼-6作战。\"

就在庆功的氛围中，一名军官匆匆跑来，在前线总指挥耳边低语几句。

前线总指挥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李总工，\"他招呼李明远，\"情报有重要发现，需要你立即过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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