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波是万万没有想到,此刻站在自已对面,并且还被自已摸过腰的女人,竟然是樊华!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这他妈也太诡异了吧!
樊华抱着肩膀,笑眯眯地说道,“自打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小子够壮的!”
“知道我是凭什么看出来的吗?”
我靠!
这娘们,什么时候来的呀,难道听到了什么吗?
“姐,你说啥呢。”乔红波尴尬地回了一句。
“买牲口看牙口,看娘们看腰,看男人看……。”樊讲到这里,忽然把嘴巴闭上,随即吐出一句,“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两口子还挺会玩的。”
“其实,在楼顶的天台上更刺激,你们可以试试哦。”
这几句话,宛如给了乔红波一记耳光一般。
他涨红了脸,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呀,你不是去了腾龙酒店吗?”
樊华双手插兜,语气淡然地说道,“乔红波,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拿回谢勇手里的那张纸,今天晚上你就归我了。”
“怎么,东西到手了,就想跟我耍无赖?”
樊华说这话的时候,上上下下将乔红波打量了一个遍,嘴角微翘,露出不屑的表情。
如果今天晚上,乔红波真的食言,樊华绝对会看不起他的。
愿赌服输,多大点事儿嘛。
“我哪敢跟您耍无赖呀。”乔红波苦笑着说道,“可是,我担心瑾瑜找我。”
“万一让她误会了,那岂不是糟糕的很?”
“你的事情,你自已解决。”樊华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我在楼下的车里等你。”
说完,她转身下了楼。
乔红波无奈,只能关了灯和房门,心不甘情不愿地,向楼下的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之后,乔红波问道,“楼下有保安,你是怎么大半夜,进的县委大楼呢?”
一边启动汽车,樊华一边说道,“我如果连个门都进不去,那岂不是太废物了?”
吐出这句话,樊华一脚油门下去,汽车立刻飞驰而去。
此时此刻,乔红波的内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的。
按照樊华的性格,如果自已找借口离开,或者今天晚上不顺从她的心意,估计这娘们就得跟自已翻脸。
在这个世界上,乔红波得罪谁都不怕,但唯独怕得罪樊华。
难道,我今天晚上,真的要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吗?
就在他心情忐忑的时候,樊华的汽车,已经开到了腾龙酒店的门口,推开车门,樊华丢下一句,“别他妈搞得,像被强迫的小寡妇一样,给老娘笑一笑。”
乔红波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从后备箱里,把纸箱子带上,跟我上楼!”樊华说着,便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纸箱子?
乔红波满脸的疑惑,从后备箱搬起用透明胶带封好的酒箱子,跟在樊华的身后上了楼。
打开房间的门,樊华指着茶几说道,“把箱子放茶几上,现在开始干活。”
说着,她便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