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这么做，还是为了赵今歌。

虽然赵今歌现在是自己的学生，但双方归根结底有效进行钳制的纽带太少，几乎没有。

黑暗森林法则适用于任何人，所以林念拒绝齐成，是在等赵今歌开口。

只要赵今歌为他说话，林念就会答应。

看似是答应，实则是人情。

这样计较的太多，对林念来说反而不是一件坏事。

总比到关键节骨眼被背刺要好。

未雨绸缪总好过于随波逐流。

赵今歌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这点，他作为一个伟光正的人物，哪里会考虑这些鸡零狗碎，直接开口替齐成说话。

“恩师，齐成为人性格内敛，不焦躁，如今为了学生而反目成仇，还请恩师给他一个机会。”

齐成眼中噙着泪，十分感动的看向赵今歌。

林念稍作思索，一口答应下来。

“以后你也是我荆南王府的门客，这一次乡试成绩如何？”

“小人不才，只排在六十六名。”

原本看热闹的众人，在听到齐成的话后，带着嗤笑的表情瞬间吃瘪，那表情比吃奥利给还要精彩！

“不才”“六十六名”

这让这群连前一百都进不去的人情何以堪。

人家在这里又跪又哭的，结果成绩还是六十六。

他们在这里看热闹看了半天。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一个个暗骂着离开。

随着众人的散去。

关于赵今歌乡试第一的消息，也在京城内引起轰动。

因为在三天之前，赵今歌是提前交卷！

三天之后的今天，他是乡试第一！

单说赵今歌真没什么可聊的，甚至都不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主要是因为赵今歌的背后是何人？

是林念！

是他的门客！

原本之前没什么好名声的林念，现在居然连门客都是乡试第一？

这怎么能不引起轰动！

这就像是村里的二流子一样，一朝改变，跟他混的人考上了最好的大学一样。

这强烈的反差，真的很难让人接受。

普通的市井百姓还好，平日里的生活就已经够苦逼了，听到这个消息，最多也就是骂两句，然后该干嘛干嘛，不然一大家子可能饭都吃不上。

真正难以接受的则是那些世家，那些费尽心思培养人才，最终还不如林念的门客，这群人的共同特点就是，身份都还不错！

而这其中，就有世家大族之一的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