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看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满是伤疤，旧的伤口已经变成丑陋的疤痕，而新的也已经结了厚厚的痂，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她的身体。

向天惊愕地道：“你这是被谁打的？”

瑟西哽咽着道：“我是被家里卖出去的，我原来待过的地方都是和我一样年纪的女孩，我们每晚被逼着出去接客，这些伤痕都是那些客人弄出来的。”

向天顿时就明白过来，女人被卖去的是哪里了。

这在帝都根本是鲜少见到的事，可在域外，遍地都是被人贩卖的幼童和少女，又因为域外不归他们暗影社管辖，所以无法清除。

想到女孩的遭遇，向天的语气也变得没刚才那么冷漠了。

“沈心如找你接近社长是为了什么？”他问道。

“她要我在夫人的茶水里下一些迷、药，不过我根本就没有下！”瑟西赶紧解释。

向天愣了下，“什么意思？”

“我觉得夫人对我很好，我不想伤害她，所以没有下那包迷、药，但为了交差，我只能撒谎骗沈小姐了。”

“那沈心如有没有告诉你，她让你下、药的目的是什么？”

瑟西轻轻摇头，“没有。不过沈小姐嘱咐过我，今晚八点以后不要再来找她，我猜想……她或许是和什么人见面。”..

向天立刻就想起了昨晚听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向先生，您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夫人？”瑟西开口求他。

向天拧眉，面露难色。

“我知道这很难，可如果您告诉了夫人，沈家一定不会饶过我的！算我求您了向先生！我不想再回到那个豺狼窝里了！”

瑟西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向天看着她布满泪水的大眼睛，内心一震，涌出几分不忍……